她盯着他的脸,忽然轻笑一声,“司俊风,原来你就这么一点胆量?”
祁雪纯坐在他司俊风旁边,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一个鸡腿,注意力都在周围的宾客身上。
莫小沫摇头,“我只知道他很好,很聪明也很善良。”
她可没那个好脾气。
“我自己来。”她要将他手里的纱布拿过来,但他已三两下搞定。
原来莫小沫躲在其他地方,给这台手机打电话,声音通过扩音器放大。
现在不像猴子,像老虎了。
姑父在外省开厂做电器,也算是本土前十的电器品牌。
“你的意思,第三个人才是真正的凶手?”白唐皱眉:“袁子欣对欧老举刀的那段视频怎么解释?”
“玉米汁?”
司俊风给她解释:“姨奶奶早年和她丈夫下了南洋,富甲一方,她最疼爱我二姑妈。”
他二话没说就过去了,根本没想婚礼不婚礼的事。
“直觉。”
一阵敲门声将白唐的思绪打断。
“以我对美华这类人的了解,只有这种软招才能问出有用的线索。”祁雪纯很肯定。
司俊风低头点燃一支烟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