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解:“你干嘛啊?” 等菜的空当,同事们的话题就这样围绕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展开,没人注意到江少恺一点一点变得暗淡的目光……
她没想到的是,一进洗手间就听见有人在议论自己。 唇贴上她的双唇,果然一如他想象中柔软,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,但是他什么时候开始不受控制的?
标准的六块腹肌,水珠顺着他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滑下来,让这个本就妖孽的男人更加性感。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想这么做了,能忍到现在,已经是奇迹。
“哦,陆先生帮他太太检查衣服合不合身来着。”助理说,“你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。” 不一会,陆薄言的声音传进来:“简安?”
她向守着警戒线的警员出示证件,问:“江少恺到了吗?” 十分钟后,陆薄言的车子停在一家法国餐厅的门前。
“那你就等着湿|身!”苏简安故意恐吓。 苏简安想也不想就说:“你回来了啊!”
陆薄言识穿她的伎俩,拎住苏简安轻而易举地把她提了起来:“在你薄言哥哥的眼皮底下,你能跑到哪去?嗯?” 苏简安倒抽一口凉气,瞬间清醒了:“陆、陆薄言!”
那么,她可不可以试着争取一下? 她又倒回床上,觉得很累,可太痛了,不可能睡得着,只能闭着眼睛休息。
她越看越觉得穆司爵这个人神秘。 陆薄言十分满意她这样的反应,唇角微微上扬,奖励她一个缠|绵的深吻,顺手把她圈得更紧,而苏简安已经不知道“反抗”两个字怎么写了。
白色的保时捷开出别墅区,上了长无尽头的高速公路。 苏简安也没再多说,只是叮嘱她:“你记得早点回家。”
这只能说明,陆薄言经历的失去比她更加残酷,所以他只能用尽全力站上世界之巅,不让悲剧再重演。 其实那时的陆薄言才像孩子,她从来没听过他那么无措的声音。16岁那年失去父亲,他是不是也曾这样无助过?
陆薄言指了指他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:“陆太太,你就当是心疼你丈夫,帮他一个小忙?” 苏简安一阵无语。
“好。” 苏简安双手抱着腿蜷缩在床|上,脚边的手机在不知疲倦的响着。
至于一个月前的酒会上那次…… 想了想自己被陆薄言挂在肩上扛着的样子,苏简安颤了颤,安分了。
苏简安踹了踹江少恺:“什么叫‘是个女法医’?你还是个男法医呢!”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,如遭雷击,猛然清醒过来,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,手正拉着她裙子的拉链。
这回陆薄言倒是毫不掩饰:“你穿裙子好看。” 他一手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,另一只手握着手机,神色闲适放松。
想着,苏简安扬起了唇角。 这些苏亦承都知道,听见时也没什么感觉,但现在她这样当着他的面说出来,他的胸腔里突然就燃起了一股怒火。
只是,他为什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?而她枕着他的手臂,他的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揽着她,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,还抓着他的衣服…… 她的肩膀和大多数女孩一样,圆润纤瘦,靠着并不舒服,但靠得近了,她身上那种淡淡的山茶花香气又袭来,陆薄言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喜欢。
苏简安突然想起陆薄言赶来时的样子,那短短的一个片刻里,他没了一贯的优雅从容,眸底布着焦灼,应该……是担心她吧。 苏简安恍惚明白过来这座房子对唐玉兰的意义。